國際上把航天員叫astronaut,因為我們的成功造了一個新的詞,中國的航天員叫taikonaut。我們?nèi)〉玫妮x煌背后是幾代航天人不懈的努力。在前兩天,我送長五到發(fā)射塔,和航天員一起來到東風烈士陵園,去緬懷先烈。在那里,有760多名烈士靜靜地躺在那里,他們的平均年齡不足27歲。正是有他們的默默奉獻,才有了今天我們航天員遨游太空。
——中國載人航天工程副總設(shè)計師、航天英雄 楊利偉
這次疫情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開放式的、體驗式的中國自信與制度自信的公開課。我們對照著來看中國和西方的抗疫,中國生活在一個最尊重生命的社會,在絕大多數(shù)中國人心中,特別是在年輕人心中,西方模式已經(jīng)風光不再,我們的年輕一代已經(jīng)迅速成長起來,他們更加自信、更加陽光、更加敢做敢當。
祝我們的年輕人和偉大的人民共和國一起進步、一起崛起,一起走向世界舞臺的最中央。
——復(fù)旦大學中國研究院院長 張維為
紅樓里的踏尋,未名湖畔的沉思,長輩的指教,同學的追問,讓我深切地熱愛這座學府。主義在這里發(fā)祥,初心在賡續(xù),奮斗在這里砥礪。在北大講思政課,有建黨百年寶貴的精神財富。我告訴自己,講好思政課,心態(tài)要好,精神要足。思政課教的是人,贏的是心。
我們要敢于面對“被懟”!皯弧,字面意思,“對”和“心”,實際上是沒有對上心。對上心了,就知道這些00后同學拒絕“喂養(yǎng)”,反對冷冰冰的說教。我把思政課變成一個可以通過隨時舉手來談自己觀點的課堂,通過互動增進大家的認同。
——北京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院長 陳培永
2019年7月,我來到重慶掛職鍛煉,我所在的玉峰村是一個有著四個黨支部的大村,人多,力量大,任務(wù)也最繁重、糾紛和矛盾最復(fù)雜。我到村里的第一天,有一位村民問我,你一個北大學生,不留在大城市賺大錢,跑來我們這里做啥子嘛。我說我來當我們村的希望啊。
這雖然是一句玩笑話,但它載滿的卻是我沉甸甸的決心。我從來沒有在農(nóng)村生活過,也對農(nóng)村工作一無所知,我有的只是北大給予我的一腔熱血。我堅信,所有的遠方,所有的人民,都與我有關(guān)。
——北京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畢業(yè)生、重慶市渝北區(qū)玉峰山鎮(zhèn)玉峰村黨委書記助理 樊靜蓉
到課率、抬頭率、點頭率、彈幕率……種種嘗試,只為學生篤立鴻鵠之志!傲⒅径t圣矣,立志而賢則賢矣”,志存高遠,才能堪當大任。
我想,思政課也要立足一個高站位,優(yōu)化、重組、升級、聯(lián)手。知識,師生一起研究。抵達,才是我們共同的追求。
——共青團中央青年講師團成員、山東理工大學副教授 岳松
北航有著先天的優(yōu)勢——航天系統(tǒng)的很多總師都是我們的校友。像載人航天工程首任總設(shè)計師王永志、神舟飛船首任總設(shè)計師戚發(fā)軔,都是北航的第一屆畢業(yè)生。所以在教學過程中,我們會專門邀請他們回來做講座,還會安排學生去采訪。
我們把這種形式叫做:“天邊”不如“身邊”,“身教”勝于“言傳”。通過近距離接觸“大師”,讓學生親身領(lǐng)略航天人的風采,讓航天精神從“高高在上”變得“觸手可及”。
——北京航空航天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 付麗莎
10年前,我考入北京大學,那時候我身上的標簽特別多——校園歌手、電臺主播、運動達人,小日子過得豐富多彩?蛇@一切顯得又有些浮躁和無聊,缺少某種沉甸甸的價值和意義。一個強烈的愿望始終在心底涌動,我想當兵,去嘗試一種講紀律擔責任的生活。
母親怕我吃苦,始終勸阻我。大三時,我終于豁了出去,踏入軍營。有人覺得這是青春期的叛逆,但我看來這恰恰是用“自討苦吃”的方式,尋找缺失的價值和意義。
——北京大學心理與認知科學學院研究生、北大專職輔導員 宋璽